我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去看阳光和天空了,总觉得某个时刻的开始,我变成了不需要空气和水的生物,荒诞、恐怖、且面目狰狞。
断断续续的留下低沉却徘徊的文字,心里有些碎片需要剔除,哪怕他曾经一如既往地存在。
不愿意谈论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,却又必须谈起,忙碌的工作生活,让生命忽然丧失了很多本来应该拥有的东西。不去愤恨,也不能体贴孤独,无论何时也不过只能做一个低沉的自己。
无奈,挣扎,不甘心认命,就这么活着,很多事,很多人在身边不停地纷扰。他们不懂我,一如我不懂他们,可以互相了解互相依靠,却总是
坚定地拒绝,人类就是这么一种不能形容的生物。大多的时候,都可以回避某些喧闹,但是寂静之后,却又希望能听到那么声响,哪怕一丝,最起码能让我知道我还活着。
码字,希望能在A4意外的任何纸张上看见,偶尔做梦的时候,总是有些惶恐,我从来都不自信,甚至自卑,所有的骄傲都是虚伪的外壳,看似坚硬,却只能冰冷地包裹着脆弱的心房。来沈阳两年多了,很多曾经都在日日流淌的阳光里虚无了起来,唯一能确定的足迹却被寒冬的冰雪覆盖,在心里祈祷春天的到来,哪怕满地流淌的冰水,只要足迹能够清晰,又有什么好在意。
不像轻言放弃,却每每在字里行间里流露对于这一生的厌倦,成功失败似乎都在等待看化,惶恐地后退,因我知若真有看化的一天,就真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怀疑,总在夜里泛滥,日间又在心的最深处潜伏,不能相信任何人,总错觉每个人的话语和眼神,那里总有我看不明白的含义。希望能够简单,自己却最不简单,这真是世间里最冷的笑话……
喜欢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愫,从来都未曾记得当初的欢乐,因为早就淡忘了快乐。一直都不能开颜,只能低沉地述说什么,不被理解,不被认同,却只能低低地一句:这是我的,你不懂。当真不懂呢,为何不懂,因为杰出,还是其实就是一个谎虐的假话。
在质疑中出生,从小就被人耻笑的特立独行,恐惧、害怕、孤独、这二十年只有在某些特点的欢快时刻才离开过我。我一直努力回击着别人的质疑,那怕是眼眸深处那么一点点,都这么做着。有朋友劝过,却始终不曾改过,仿佛一改掉了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,就像文字,尽管厌倦,却还是不停地写着。
被单位的同事拒绝,这辈子第一次和别人说
喜欢,真心的,却没有结果。输了,就认命,不争取,这是我的性格,毕竟这种事情不是
人生,我没勇气拼尽。认命了,这辈子就是这孤独的命,若有天老了,怕了
寂寞,就收个养子,扶着窗台看他长大,活得好与不好,都倦了的时候,就轻松地走掉,毕竟除了父母,我都不知道这世间我还眷恋啥。
功成名就、风清云游其实都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。
感情炙热,却又冷漠,性情温和却又
寂寞,习惯善待他人却不会原谅,我一直都是这么一个错综复杂的综合体。有时候明白,无论文字如何美丽,终究没有人能够耐心聆听,这个世界都以麻木,每个人都有着说不清的烦心事,谁会在意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。
耐心等待,凄美轮回,倦的时候懂得放手和离去,好过没有尽头的死缠烂打,悲伤都是一些调味,真正的长久的还是不能开眼的长眠。如果,没有这
人生,便没了这思想,所以暂时留下。
奔波劳碌,抑郁终老,我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毕竟这世间之事又怎能尽如人心?
晚上出去走的时候,偶尔吧余光剽过天边的繁星,闪烁着、喧哗的、其实都不过是
人生的一个瞬间,懂与不懂、爱与不爱早已没了该有的味道……
心是苦的,饮下的糖水也是苦的;对于某种人来说,快乐才是这世界上最困难的工作,哪怕是仅仅微笑一下,有心而发。